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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？”萧芸芸懵一脸，怔怔的问，“然后呢？”
她突然不敢面对沈越川的眼睛，移开视线关上车窗：“师傅，开车。”
不用他仔细去分辨，他的大脑已经自动判断出怀里的女孩和许佑宁的不同之处。
只要她愿意留下来，他可以让她活下去，条件是永远活在他的视线范围内。
沈越川对她，到底是什么想法？
“那样的情况下，你放弃我是最好的选择。”沈越川说，“否则的话，我不知道会被苏洪远送到哪里，也不可能认识薄言和穆七。我的生活，也许会比在孤儿院更加糟糕。”
穆司爵盯着眼前的女孩，她的五官奇迹般出现变化，变成了许佑宁那张脸。
司机不太懂康瑞城的逻辑，但也不敢追问，只好征询道：“城哥，我们回去吗？”
沈越川的唇角勾起一个自嘲的弧度，随后，他回到咖啡厅。
如果没有叫醒江烨的话，她不知道这一刻，她是不是会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，跟着江烨一起离开这个世界。
“许佑宁在A市。”陆薄言说，“她已经回到康瑞城身边了。”
“因为……”憋了半天，萧芸芸也没憋出一句什么来。
很快地，第一阵寒风吹来，十二月的时候，纽约下了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。
萧芸芸的手伸向奶油芝士焗龙虾，可是还没来得及下筷，旁座的伴郎突然站了起来：“越川？来，你坐这儿！”
为了不露馅，她把自己藏进被窝里，用尽全力咬着被角，把哽咽的声音吞回去。